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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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陶願慎重的思考過後，給了紀春筠一個答案。“那不就是一朵荷花嗎！”
紀春筠一下楞住，再一次問陶願這是什麽花。“什麽花？”
“荷花！”陶願看紀春筠這反應，登時認為是他回答出正確的答案。陶願的高興心情還沒有出現，他就看著紀春筠快步跑去找姜寒緋。
“哈哈哈！寒緋！”紀春筠聽到陶願回答的是‘荷花’，登時就變得十分高興了。他真的是第一個回答正確的人，還是一下就回答正確的人。
紀春筠有這樣一個認知，趕緊跑去和姜寒緋說道：“大哥他真的猜荷花。”
姜寒緋昨天晚上就猜測陶願第一個說出來的答案可能會是‘荷花’。
不得不說，她對陶願的了解和認知是真的很正確。
姜寒緋正和姜憐蘭說著話，她被紀春筠忽然喊那一聲，還有些發懵。她手裏捏著一方手帕，困惑地回過頭看紀春筠。“什麽？你方才說什麽？”
“荷花！”紀春筠跑到姜寒緋身邊，微微蹲下身和姜寒緋的視線齊平，他愉悅地用手指護起衣服上的花，“這朵花被大哥認成了荷花！”
姜寒緋看著紀春筠衣服上的花，臉上立即露出一個羞愧的表情。“咳，我知道了。”
即便姜寒緋猜中了陶願回答的答案，她還是會因為手藝不好，讓陶願把梅花誤認為是荷花這件事感到慚愧。
如果她再繡的好一點，陶願會不會一下就猜對了？
“什麽花？”姜憐蘭好奇地望向姜寒緋，語調柔和，“寒緋畫出來的花，抑或是……繡出來的花”
“是春筠衣服上的花。”姜寒緋輕聲回答姜憐蘭的話。她的手指放在那朵花上面，用一雙帶著希冀的光芒的眼睛望著姜憐蘭說道，“姐姐你能看出那是什麽花嗎？”
“梅花吧。”姜憐蘭細細看了一眼，雖然花蕊的形狀略大了些，且繡出這一個圓圈的人想來是不擅長繡活，繡出來的圖案並不算很好。
姜憐蘭看衣服上這一朵花的花瓣形狀，點點頭說道：“我還是能認出來的。”
姜寒緋高興地擁住姜憐蘭說道：“姐姐竟然一次就猜中了。”
“姜姑娘也一次猜中了，那我就不是唯一一個一次就猜中的人了。”紀春筠看姜寒緋一下抱住她的姐姐，他稍稍楞了好一會。他心中湧現出一股惋惜又沮喪。他的獨特性在姜憐蘭答對的一瞬間，成為了虛空。
“沒關系，雖然我不是唯一一個一次菜中的人，但我是第一個一次就猜中的人。”
陶願看紀春筠興沖沖的跑去找姜寒緋，他心中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他連忙跟上去追問道：“……紀春筠你找寒緋說這個做什麽？”
“哦。沒什麽。”紀春筠已經調整好他的心情，他收起沮喪的表情，得意一笑說道，“這是寒緋給我繡的梅花。”
“……寒緋給你繡的？”陶願心裏就已經猜想到這是姜寒緋繡出來的花。他雖然猜測到正確的答案，但是不願意接受這樣一個答案。
陶願跑到姜寒緋身邊，再三確認。“寒緋你真的給這家夥繡了？”
紀春筠搶在姜寒緋回答之前說道：“是啊！寒緋給我繡的！”
“怎麽可能！這圓圈顯然就不是寒緋繡出來的東西！”陶願願意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只要他不承認，只要姜寒緋不承認，這樣的猜測就不會成真！
“哦，大哥你這話確實不假。大哥好眼力啊，圓圈是我繡的，但花瓣是寒緋繡的。”紀春筠用力點頭，他指出哪個地方是他自己繡的，什麽地方是姜寒緋繡的。“這是我和寒緋兩個人合力做出來的花！”
“你不能自己完整繡出來嗎？”陶願一下就跳腳了，他立刻指責紀春筠麻煩姜寒緋做這樣一件事，“怎麽又成了寒緋給你繡花瓣了寒緋可是很忙的！很辛苦的！”
姜寒緋趕緊松開擁住姜憐蘭的手，她伸出手要安撫氣到跳腳的陶願。“哥哥哥，你冷靜一點。這一點小事不妨事的。”
陶願：“怎麽不妨事了！你可是很辛苦的！”
姜憐蘭歪頭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陶願，她稍稍思考了一下，不知道為何把陶願和話本裏的惡婆婆聯系起來。
不對，她怎麽能把大哥陶願當成這樣一個角色。
“我繡了一個小圓。單有一個小圓未免是單調了許多。這不是……有了寒緋幫忙繡了花瓣，好看許多了！”紀春筠咧嘴一笑，繼續說道。“大哥，你不會是妒忌我有寒緋繡的花瓣吧？不會吧？”
“哼！你少得意了！”
陶願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白，他忍住自己的脾氣，不當著姜寒緋的面去嘲諷紀春筠因為衣服上的一朵花高興成這副模樣。
陶願想了又想，什麽話都說不出口，最後只能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氣去學塾做工。
紀春筠本無心要惹陶願生氣，他看姜寒緋也安靜的看著陶願離開，有些無奈地抓了抓自己的衣服。
姜寒緋望著陶願一言不發轉身離去，她貿然追上去，又一時沒想好要給陶願繡個什麽東西，萬一讓陶願滿懷期待，最終以失望收場就不好了。
紀春筠沒有想到陶願氣到轉身就走。
先前在華縣的日子，杜仲說話都不帶門的，無論說什麽，陶願都不會生氣。
紀春筠也從未見過姜寒緋生氣的模樣。他就默認為姜寒緋和她的家人們的脾氣都很好，這樣的小打小鬧不會被放在心上，也不會生氣。
這樣一看，他今日好像過分了一些。紀春筠略有不安地看向姜寒緋說道：“寒緋，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你別擔心。大哥他應該是有些許失落。因為他沒有猜中。”姜寒緋握住自己的雙拳，她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快一些把答案想出來。
“我想一想，想一想送一個什麽樣的大禮給大哥。”
紀春筠想幫姜寒緋的忙，他即刻對姜寒緋說道：“我跟你一起想？”
“好啦，大哥只是有些吃醋了。”姜憐蘭停下‘吱呀吱呀’作響的織布機，她略加思考，在姜寒緋苦惱著的時候，開口說道，“他沒猜中寒緋繡出來的是什麽有些失落，紀公子收到了寒緋繡出來的花瓣，大哥又沒有收到寒緋給的禮物，有些醋意。紀公子又在他面前炫耀，所以大哥又有些生氣？”
“嗯。我想想要做什麽”姜寒緋聽了姜憐蘭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他昨天晚上提了一嘴‘桑葉豆腐’，我記得阿暢說過，西陸婆婆那有一塊種了許多桑樹的園子，我去我問問能不能進去采摘些細嫩的桑葉。”
姜憐蘭立即明白姜寒緋話中的意思。“寒緋你要給大哥做桑葉豆腐？”
“嗯。我是這樣想的。”姜寒緋覺得她既然給大哥準備了禮物，那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她還記得身邊有一個姐姐姜憐蘭。她立刻握住姜憐蘭的雙手問道：“姐姐你有什麽想要的嗎？”
姜憐蘭搖了搖頭，她現在最不放心的是姜寒緋的身體。她為了避免姜寒緋忘記今日有一件十分重要的、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沒有什麽想要的。寒緋你記得去醫館抓藥就是我今日想要的好事了。”
姜寒緋一哽，說話的中氣都少了許多。她低著頭說道:“……我一會就去學塾，中午回來時會把藥抓回來的。”
“寒緋！我可以去幫你抓藥！”紀春筠還記得這樣一件事，他覺得姜寒緋中午從學塾回來還要去醫館抓藥，實在是太辛苦了。如果他去幫姜寒緋把藥帶回來，姜寒緋一下課就可以從學塾走出來直接回家了。
“請你務必把這樣一件重要的任務交給我！”
“你們別擔心大哥，大哥估摸著走出家門就不生氣了。”姜憐蘭摸摸姜寒緋的頭，溫柔的說道，“這會的大哥，可能在生他自己的氣。”
姜寒緋和紀春筠不由對視，同時低頭思索起來，心中依然有些疑惑不解。“為什麽大哥他為何要生自己的氣？”
“大抵是氣他自己跟你們兩個年紀小的生氣吧，他覺得這樣很孩子氣。”
姜寒緋：“……”
紀春筠：“……”
姜憐蘭的話確實不假，陶願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他一邁出家門，氣就慢慢順了，他的呼吸已經安平了許多，步伐也變得平穩了。
陶願略感無力，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孩子氣的事情。或許還會被妹妹們笑話。
他想了一下，為了謹慎起見，中午還是不回家吃飯了。等晚上再回家家吃飯吧。
陶願給了他自己一個緩沖的時間，懸著的心放下了半個。
他在街道上遇見在小吃店吃著早飯的鐘暢。鐘暢背後是赤著胳膊的梆梆地打著燒餅的燒餅師傅，熱騰騰的白氣不斷向上騰起。
鐘暢喝一口加了辣的大碗軟面片馎饦，她在這個時候看見了陶願。她向陶願招招手。
陶願的腳步情不自禁的向鐘暢走去。他剛在鐘暢對面的長椅坐下，便聽到鐘暢的聲音。
“你這麽早出門，吃早飯了嗎？”
陶願經鐘暢提醒，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吃早飯就出門了。“我……還沒有吃早飯。”
鐘暢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要不要在這裏吃一碗軟面片馎饦？你可以像我一樣加辣，也可以選擇加酸。”
陶願看著鐘暢碗裏的食物，歇了又返回去吃早飯的想法。他腹中早已覺得饑餓，便在這點了一碗加酸的軟面片馎饦。
鐘暢敏銳的發現陶願今天一大早心情就不好。她低頭吃著軟面片馎饦，等陶願也吃下一大半的早飯才開口問道：“你今日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是遇見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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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願慎重的思考過後，給了紀春筠一個答案。“那不就是一朵荷花嗎！”
紀春筠一下楞住，再一次問陶願這是什麽花。“什麽花？”
“荷花！”陶願看紀春筠這反應，登時認為是他回答出正確的答案。陶願的高興心情還沒有出現，他就看著紀春筠快步跑去找姜寒緋。
“哈哈哈！寒緋！”紀春筠聽到陶願回答的是‘荷花’，登時就變得十分高興了。他真的是第一個回答正確的人，還是一下就回答正確的人。
紀春筠有這樣一個認知，趕緊跑去和姜寒緋說道：“大哥他真的猜荷花。”
姜寒緋昨天晚上就猜測陶願第一個說出來的答案可能會是‘荷花’。
不得不說，她對陶願的了解和認知是真的很正確。
姜寒緋正和姜憐蘭說著話，她被紀春筠忽然喊那一聲，還有些發懵。她手裏捏著一方手帕，困惑地回過頭看紀春筠。“什麽？你方才說什麽？”
“荷花！”紀春筠跑到姜寒緋身邊，微微蹲下身和姜寒緋的視線齊平，他愉悅地用手指護起衣服上的花，“這朵花被大哥認成了荷花！”
姜寒緋看著紀春筠衣服上的花，臉上立即露出一個羞愧的表情。“咳，我知道了。”
即便姜寒緋猜中了陶願回答的答案，她還是會因為手藝不好，讓陶願把梅花誤認為是荷花這件事感到慚愧。
如果她再繡的好一點，陶願會不會一下就猜對了？
“什麽花？”姜憐蘭好奇地望向姜寒緋，語調柔和，“寒緋畫出來的花，抑或是……繡出來的花”
“是春筠衣服上的花。”姜寒緋輕聲回答姜憐蘭的話。她的手指放在那朵花上面，用一雙帶著希冀的光芒的眼睛望著姜憐蘭說道，“姐姐你能看出那是什麽花嗎？”
“梅花吧。”姜憐蘭細細看了一眼，雖然花蕊的形狀略大了些，且繡出這一個圓圈的人想來是不擅長繡活，繡出來的圖案並不算很好。
姜憐蘭看衣服上這一朵花的花瓣形狀，點點頭說道：“我還是能認出來的。”
姜寒緋高興地擁住姜憐蘭說道：“姐姐竟然一次就猜中了。”
“姜姑娘也一次猜中了，那我就不是唯一一個一次就猜中的人了。”紀春筠看姜寒緋一下抱住她的姐姐，他稍稍楞了好一會。他心中湧現出一股惋惜又沮喪。他的獨特性在姜憐蘭答對的一瞬間，成為了虛空。
“沒關系，雖然我不是唯一一個一次菜中的人，但我是第一個一次就猜中的人。”
陶願看紀春筠興沖沖的跑去找姜寒緋，他心中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他連忙跟上去追問道：“……紀春筠你找寒緋說這個做什麽？”
“哦。沒什麽。”紀春筠已經調整好他的心情，他收起沮喪的表情，得意一笑說道，“這是寒緋給我繡的梅花。”
“……寒緋給你繡的？”陶願心裏就已經猜想到這是姜寒緋繡出來的花。他雖然猜測到正確的答案，但是不願意接受這樣一個答案。
陶願跑到姜寒緋身邊，再三確認。“寒緋你真的給這家夥繡了？”
紀春筠搶在姜寒緋回答之前說道：“是啊！寒緋給我繡的！”
“怎麽可能！這圓圈顯然就不是寒緋繡出來的東西！”陶願願意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只要他不承認，只要姜寒緋不承認，這樣的猜測就不會成真！
“哦，大哥你這話確實不假。大哥好眼力啊，圓圈是我繡的，但花瓣是寒緋繡的。”紀春筠用力點頭，他指出哪個地方是他自己繡的，什麽地方是姜寒緋繡的。“這是我和寒緋兩個人合力做出來的花！”
“你不能自己完整繡出來嗎？”陶願一下就跳腳了，他立刻指責紀春筠麻煩姜寒緋做這樣一件事，“怎麽又成了寒緋給你繡花瓣了寒緋可是很忙的！很辛苦的！”
姜寒緋趕緊松開擁住姜憐蘭的手，她伸出手要安撫氣到跳腳的陶願。“哥哥哥，你冷靜一點。這一點小事不妨事的。”
陶願：“怎麽不妨事了！你可是很辛苦的！”
姜憐蘭歪頭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陶願，她稍稍思考了一下，不知道為何把陶願和話本裏的惡婆婆聯系起來。
不對，她怎麽能把大哥陶願當成這樣一個角色。
“我繡了一個小圓。單有一個小圓未免是單調了許多。這不是……有了寒緋幫忙繡了花瓣，好看許多了！”紀春筠咧嘴一笑，繼續說道。“大哥，你不會是妒忌我有寒緋繡的花瓣吧？不會吧？”
“哼！你少得意了！”
陶願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白，他忍住自己的脾氣，不當著姜寒緋的面去嘲諷紀春筠因為衣服上的一朵花高興成這副模樣。
陶願想了又想，什麽話都說不出口，最後只能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氣去學塾做工。
紀春筠本無心要惹陶願生氣，他看姜寒緋也安靜的看著陶願離開，有些無奈地抓了抓自己的衣服。
姜寒緋望著陶願一言不發轉身離去，她貿然追上去，又一時沒想好要給陶願繡個什麽東西，萬一讓陶願滿懷期待，最終以失望收場就不好了。
紀春筠沒有想到陶願氣到轉身就走。
先前在華縣的日子，杜仲說話都不帶門的，無論說什麽，陶願都不會生氣。
紀春筠也從未見過姜寒緋生氣的模樣。他就默認為姜寒緋和她的家人們的脾氣都很好，這樣的小打小鬧不會被放在心上，也不會生氣。
這樣一看，他今日好像過分了一些。紀春筠略有不安地看向姜寒緋說道：“寒緋，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你別擔心。大哥他應該是有些許失落。因為他沒有猜中。”姜寒緋握住自己的雙拳，她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快一些把答案想出來。
“我想一想，想一想送一個什麽樣的大禮給大哥。”
紀春筠想幫姜寒緋的忙，他即刻對姜寒緋說道：“我跟你一起想？”
“好啦，大哥只是有些吃醋了。”姜憐蘭停下‘吱呀吱呀’作響的織布機，她略加思考，在姜寒緋苦惱著的時候，開口說道，“他沒猜中寒緋繡出來的是什麽有些失落，紀公子收到了寒緋繡出來的花瓣，大哥又沒有收到寒緋給的禮物，有些醋意。紀公子又在他面前炫耀，所以大哥又有些生氣？”
“嗯。我想想要做什麽”姜寒緋聽了姜憐蘭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他昨天晚上提了一嘴‘桑葉豆腐’，我記得阿暢說過，西陸婆婆那有一塊種了許多桑樹的園子，我去我問問能不能進去采摘些細嫩的桑葉。”
姜憐蘭立即明白姜寒緋話中的意思。“寒緋你要給大哥做桑葉豆腐？”
“嗯。我是這樣想的。”姜寒緋覺得她既然給大哥準備了禮物，那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她還記得身邊有一個姐姐姜憐蘭。她立刻握住姜憐蘭的雙手問道：“姐姐你有什麽想要的嗎？”
姜憐蘭搖了搖頭，她現在最不放心的是姜寒緋的身體。她為了避免姜寒緋忘記今日有一件十分重要的、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沒有什麽想要的。寒緋你記得去醫館抓藥就是我今日想要的好事了。”
姜寒緋一哽，說話的中氣都少了許多。她低著頭說道:“……我一會就去學塾，中午回來時會把藥抓回來的。”
“寒緋！我可以去幫你抓藥！”紀春筠還記得這樣一件事，他覺得姜寒緋中午從學塾回來還要去醫館抓藥，實在是太辛苦了。如果他去幫姜寒緋把藥帶回來，姜寒緋一下課就可以從學塾走出來直接回家了。
“請你務必把這樣一件重要的任務交給我！”
“你們別擔心大哥，大哥估摸著走出家門就不生氣了。”姜憐蘭摸摸姜寒緋的頭，溫柔的說道，“這會的大哥，可能在生他自己的氣。”
姜寒緋和紀春筠不由對視，同時低頭思索起來，心中依然有些疑惑不解。“為什麽大哥他為何要生自己的氣？”
“大抵是氣他自己跟你們兩個年紀小的生氣吧，他覺得這樣很孩子氣。”
姜寒緋：“……”
紀春筠：“……”
姜憐蘭的話確實不假，陶願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他一邁出家門，氣就慢慢順了，他的呼吸已經安平了許多，步伐也變得平穩了。
陶願略感無力，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孩子氣的事情。或許還會被妹妹們笑話。
他想了一下，為了謹慎起見，中午還是不回家吃飯了。等晚上再回家家吃飯吧。
陶願給了他自己一個緩沖的時間，懸著的心放下了半個。
他在街道上遇見在小吃店吃著早飯的鐘暢。鐘暢背後是赤著胳膊的梆梆地打著燒餅的燒餅師傅，熱騰騰的白氣不斷向上騰起。
鐘暢喝一口加了辣的大碗軟面片馎饦，她在這個時候看見了陶願。她向陶願招招手。
陶願的腳步情不自禁的向鐘暢走去。他剛在鐘暢對面的長椅坐下，便聽到鐘暢的聲音。
“你這麽早出門，吃早飯了嗎？”
陶願經鐘暢提醒，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吃早飯就出門了。“我……還沒有吃早飯。”
鐘暢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要不要在這裏吃一碗軟面片馎饦？你可以像我一樣加辣，也可以選擇加酸。”
陶願看著鐘暢碗裏的食物，歇了又返回去吃早飯的想法。他腹中早已覺得饑餓，便在這點了一碗加酸的軟面片馎饦。
鐘暢敏銳的發現陶願今天一大早心情就不好。她低頭吃著軟面片馎饦，等陶願也吃下一大半的早飯才開口問道：“你今日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是遇見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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